我的爱情,就像是一座客栈。
我很努力的去经营。
有那么几间房,我最钟爱的,是那天字一号房。
有人在里面住了个把月,也有人在里面住了一年多,现在,它是空的,或许还残留着上一位客人的影子,只待下一位客人的到来,实体冲散虚影。
每走完一位客人,我需要花很长时间去把房间打扫干净,少则数日,多则几载。
每位客人临走的时候,都会对我的房间提出建议,于是我会慢慢完善之。
也有时候房间打扫到中途,又住进来一位,她会瞬间冲散上一位客人所有的痕迹,效率快的让我也为之惊讶。
也有一些人,我无法确定她们是否在里面住过,或许本来安排在天字一号,可我又觉得不合适,于是给转到别处去了。
现在,我打扫着这间空屋,可能上个人住的时间太长了,留下的东西也多,但总归是要打扫干净的,因为我很确定,一定还会有人来住。
打扫的过程中,屋里的事物会让我想起住在里面的人,抑或是事。
每一位住过的人,都是一位过客,唯一未曾变的,就是我依然只钟爱那个房间,而不是过客。
她们或许找到了另一家客栈,又或是还在找寻的路上。
我所需要做的,就是等待,等待那个赖着不走的她,最终成为老板娘,然后我会在客栈门口挂上“永久打佯”的木板,于是,整个客栈只剩我和她。
最后,整个客栈也只有一间房了,而房间名,叫作“客栈”。